芝加哥之行：“星光超市”购物记

15:30前后我们从“老友聚”中餐馆走到了在它对面的停车场，我们依次上了车；本来我以为小外孙尧尧会发困了，不料尧尧坐在车上还很有精神。开车后女儿蔻蔻先送我们回到华埠宾馆，然后开车回她的公寓。临别时和我们约定一块儿去吃晚餐。

等蔻蔻开车走后，我和夫人方平决定到华埠宾馆对面的“星光超市”看一看，目的是想买一点橙子。我们曾经阅读过“中国居民膳食指南”，并认为其中“平衡膳食宝塔”中论述的“膳食营养平衡”的观念很有道理；因此，多年来我们一家在饮食方面十分注意“肉丶鱼丶蛋丶奶丶油丶谷丶豆丶果丶蔬”这九类食物的搭配。实践证明，我们这样做对全家人的身体健康大有益处。在上述九类食物中，水果和牛奶是需要我们自己采购的，其余的七类食物则是可以在餐馆中吃饭时摄取。上午我们在那一家大超市购物时，特意买了一瓶牛奶，但那里没有水果，所以我们只有到这一家小“超市”碰碰运气了。

我们走到“星光超市”的门口时，才了现这家超市开设在地下室内。

因为这家超市门口通向地下室的阶梯很陡，我们携手走下台阶，进入到超市内。这时扑面而来的是鱼肉的腥味。在味道浓重的空气中，有时还能闻到一点臭味。“星光超市”的营业面积不大，估计不到一百平方米。就其经营规模而言，它比上海市区的任何一家标准化菜市场要小，其购物环境和卫生条件则远不如上海的任何一家标准化菜市场。所出售商品全部是食品，包括鱼丶肉丶水果丶蔬菜丶牛奶丶调料丶粮食等。这家超市的经营规模丶购物环境和卫生条件更像上海的城乡结合部的一家专买食品的便利店。

我们忍受着难闻的气味，在超市里找买水果的摊位，但没有找到。没有办法，方平询问一位在迎门的收银柜台后的服务员，这里有没有橙子；这位看上去有四十岁左右的女士用粤语问方平要买什么？看来她没有听懂方平的意思。这时我的精神反倒放松了一些，因为我担心这里的人如果都讲英语，那我和方平就麻烦了。方平又说了一遍，站在收银员旁边的一位估计有三十多岁的女服务员可能听懂了方平的意思，就用手指了指她们面前的一个筐子。我们低头一看，这个筐子里装着半筐橙子。这里的橙子不太新鲜，方平勉强挑出了五个。

收银员对我们说：“每个橙子收四角，共两美元。”

因为我们要橙子的重量，就让收银员称重，这时电子台秤上显示的数据是2.33，当时我以为是2.33公斤。我们还想买一点儿苹果，方平再次询问收银台后的两个服务员，她们又指了指放橙子的筐子旁边的另一个筐子。这时我们才看清这个筐子里面放着半筐子苹果。因为超市里的光线太暗，我们竟没有看到这个筐子里放着苹果。这个筐子里苹果的个头很大，但已经开始溃烂了。我们只好放弃了买苹果的念头。方平付给收银员两美元后，我们把这五个橙子装到我们的提包内，离开了这家超市。

来这个超市购物的人较多，全部是华人，也几乎全是老年人。顾客和收银员全讲粤语，收银员和服务员都不会讲普通话。我估计其他来超市购物的人，多数也不会讲普通话。如果来这里购物的人讲普通话的较多，则收银员和服务员在商业利益的驱动下，慢慢地也会讲普通话的。这正如我们昨晚在“大三元”中餐馆吃晚饭时见到的，那里的广东藉服务员全会讲普通话；这是因为“大三元”中餐馆里常有中国大陆来芝加哥旅游的顾客光顾，我估计很少有中国大陆的游客到这个“星光超市”里购物的。




大南北 《11蓝天白云下的芝加哥：“星光超市”04》